身的他们在见面时没有半点寒暄的意图。
“你就是我的servant吗?”
这话一问出口,江九幺就后悔了,难不成人家还是上门送牛奶迷路的吗?
或许对方也觉得这问题特别蠢钝,连回复都没有一句,戴着兜帽而隐藏在阴影中的脸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又干咳了一声,继续找话:“……不管怎么说,还是非常感谢那晚你能救我们。”
这次对方终于有了反应,却是一声冷哼:“以一个令咒为代价,就算是我,也不得不听从命令。”
听懂了,人家大概是在讽刺。
江九幺认了,其实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一个令咒用得挺浪费。因为从现状来看,她不认为自己能跟这样的servant相处融洽,而一旦失去了令咒,她便彻底失去了对他的控制权。
不过以示友好,她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情况告诉对方,什么姓名、年龄、兴趣爱好的,并对是半吊子魔术师这件事毫不避讳地交代了——反正他肯定已经察觉到了,她还在最后堆起笑容客套地为彼此鼓劲。
“那为了一年后的圣杯战争,我们一起好好加油吧。”
“……嘁。”
却不想这样的话反倒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他面色不善地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