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钟翘吓得大惊失色,眼睛都紧紧闭了起来,知道两人躺在床上许久,她的手还紧紧拽住戚承的上衣不肯撒手。
向来冷静自持的女强人如今躺在自己身下吓得瑟瑟发抖,戚承竟生出一种自己是个强抢民女的坏蛋头子的错觉来。可他不但不觉得愧疚,反倒是被激起了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兴奋感。
温润的目光变得凌厉霸道,从她紧闭的双眼上一直落到那处精致凸出的锁骨上。他的牙有些发痒,舌尖重重扫过齿根,他像是一只初长成的狼崽一般,想着那块看起来可以磨牙的美味上啃了下去。
“啊——”
钟翘吃痛的惊叫出声,她睁开眼望着天花板,下巴上全是他头发细软的触感。她感觉到他的牙尖,咬着锁骨那薄薄的皮肉上,她还能感觉到他这两天生出的胡渣蹭在胸前,毛毛躁躁的。而最不能让人忽视的,莫过于他那把上了膛的火枪……
她虽然也隐隐动情,可心里还是不住的哀叹起来。老天这是可怜自己这个贫瘠的荒田,非得把欠了两年的雨水都在这一个夏天都给找补回来吗?
她想起了电视了他好我也好的广告,觉得若是任由戚承这样没节制的发展下去,她大概就得去药房咨询一下这个药女人能不能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