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样子,一个人坐在车里忍不住‘咯咯’发笑,笑完后又轻轻吁了一口气,一口憋足了两年的浊气,紧绷了两年的一根弦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松懈了下来。
    像是一个会游泳的人一直漂浮在海里,游啊游,游的精疲力尽,还得时不时提防着身边凶猛的大鱼。她犹豫着是不是就别挣扎了,随波逐流吧,飘到哪儿是哪儿吧,戚承却支着一尾小舟过来了。
    虽然觉得这样小的船在大海中也是不堪一击,可等他将她拉上来时,她才发现,不用再沉浮在海水中的感觉真好。
    戚承走到众金大厦的时候,陶书全已经在底楼等了他快一刻钟了。
    “你怎么才来啊?”看着姗姗来迟,还走的不紧不慢的戚承,陶书全都快给他跪了。
    “时间不是还没到?”戚承气定神闲的走到他身边的座位旁坐下,左脚大喇喇的搭在右腿上,懒散又猖狂。
    陶书全是戚承的发小,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今年年初才回的国。虽然这几年跟戚承见面的次数不多,可他说起来也算是戚承这种冷漠鬼身边比较亲近的朋友了。
    “你脸怎么了?抽筋啊?”陶书全看着戚承上扬的嘴角,讶异的程度不压抑跟撞见鬼一般。
    戚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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