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承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忧心忡忡的望着她。
钟翘将口中的牙膏泡沫吐掉,又漱了漱口,说的含糊不清:“之前经手的定增出了点问题。”
她一直在反复回忆着方才高总说的话,想起他说的‘涉险’两字,也就是说现在事情还没有真正的定性,不算太坏。
戚承顶了顶腮帮,她这话等于没说,可他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个周末整整两天,和两人说过的话顶多也就二十句,家里像是盖着一层低气压,让人压抑的很,可他却又心虚的不敢去打破现有的宁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静静了看了她一会儿,提起脚跟一转,下楼给她做早餐。
钟翘特意选了最普通不出彩的黑色套装白色衬衫,将头发尽数扎在脑后才下楼。
戚承做了一碗汤面,上面铺着一个鸡蛋还有几片西红柿。钟翘将西红柿尽数吃完,又挑了几筷子面条就彻底没了胃口,将碗一推便起身。
“大概是起太早了,没什么胃口,我先走了。”
戚承跟着她到玄关,主动走上去亲吻她的额头,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嘱咐她:“路上小心。”
大概是他煎鸡蛋的时候没有开抽油烟机,身上都是是浓郁的煎鸡蛋的味道,钟翘动了动鼻尖,抿着唇拧紧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