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开始泄洪,袁怡淑有点急:“就是那个啊。”
所以那个究竟是哪个啊?楚源觉得袁怡淑表达有问题,以前汇报工作的时候要是这样,早被他训了。
“说清楚点,到底是什么?”
袁怡淑都惊了,这年头还有女生不知道那个是哪个的,她换了个说法:“就是有没有带面包?”
这下换楚源惊了,办案过程中竟然还有心思想吃的,他不在队里才几天,就松散成这样,他也有点生气,但他现在的身份不好教训人,只好说:“不如去问问你们林队长。”
袁怡淑一副下巴都要掉下来的表情,讲道理,林队一个纯爷们随身带能着姨妈巾?当鞋垫吸脚汗吗?
楚源径直进了楼道,韩君住三楼,他上去的时候薛涛正和一个背着大包的青年说话,显然是这里的住户或租客。楚源打量了几眼,面黄肌瘦,t恤衫牛仔裤,衣服领口处有个明显的小洞,裤子已经洗得发白了,鞋子也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你住几楼?叫什么名字?去干嘛?”薛涛拿着小本子记录。
青年有点紧张,但警察问话他也不敢不答:“我叫谢斌,住四楼,401,我妈生病住院了,我去医院陪夜。”
薛涛看了下谢斌的身份证,他住韩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