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他半学期的课,了解并不多。
林脩点点头,又问:“那你们何院长呢?”
“何院长有嫌疑?”季蓁蓁不太相信,那是个很和善的人,对学生们也帮助颇多,学院里许多人都受过她的恩惠。
“那倒不是。”林脩说,“但她毕竟做了十多年的副院长。”
季蓁蓁明白了,十多年副院长做下来,学院里的事情何院长比谁都清楚,但林脩得确保她没有说谎。
“我觉得她是个挺不错的人,而且还很正值。”季蓁蓁想起一件事,“之前我室友申请国外的学校,需要至少两名教授的推荐信,她想找权威点的教授,就跑去找了何院长,结果被婉拒了,因为我室友没上过何院长的课,她对我室友不了解,不想随便编造推荐信。”
林脩又问了两名教授,便回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季蓁蓁也迅速返回车内。这一回去自然免不了武艺的一番盘问,她只说知道一点和案件相关的情况,不说出来心里难安,这也不算说谎。
倒是这一路上,楚源总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心事,但碍于武艺在场,季蓁蓁不好询问。
等到了新家打发走武艺,季蓁蓁才有机会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想到他的异常是从听了薛涛和林脩说的话开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