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忙碌的借口,说服自己,他不是不去找姚姐姐,是因为没有时间,他一天至少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知识的海洋里仰泳蛙泳自由泳各种泳。
没有时间――这一听就很渣男的借口,说服自己没三秒,他一把丢掉笔,捞过书桌上的手机,拨通姚姐姐的电话。
去你的卷子!我只要姚姐姐!
姚木清和韩小小正走在回学校的林荫小道上,两边的路灯年久失修,只余两三盏路灯灯光微若又坚强地工作着,而过了这几盏年迈的路灯,往前几百米,漆黑一片,全部罢工。
两人稍微离的远些,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四周很黑,两人很熊。
不带怕的。
这种不怕建立在她们知道身后跟着一个人,相比害怕未知,身后那人显然更值得被列入“劫财劫色”的劫匪名单。
“他就这么跟着我们?”姚木清问。
“不管他,”韩小小气的不行,“就是个神经病!”
她提高音量,故意说给后面那人听。韩琪吐出一口烟圈,满不在乎一笑。
小姑娘闹性子不准他送,他就真不送了?大晚上的,他可不能放心。
“这片路灯坏了都没人反映一下么,”韩小小打开手机照亮功能,“多不安全啊。”
姚木青也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