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溜三遍才敢出口的样子,那股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像条可怜巴巴的落水狗,往日威风凛凛的毛发贴在身上,整个人都缩了一圈,嚣张褪去,可怜的很。
“对不起,”姚木青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拍,“我不该不接你电话,也不该不理你。”
这句话,这个动作,就像一个和好的信号,向许袂发射过去。
他愣了两秒,无精打采的狗脸顿时笑成了向阳花,嗷呜一声长臂一伸一捞,把人往怀里一带。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脑袋埋在她发间蹭着,他连忙抓紧认错机会,“我不该犯浑不该觉得你和那条臭野狗有什么,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青青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姚木青想起许袂那天那个眼神,迟疑的双手缓慢地落在他后背,抓紧了他的衣服。
是她自己看不清,以为许袂在她面前是什么样子,他性格就是那个样子。
是她自己忘了,许袂从来就不是一个好性子的人,小时候一言不合就和别人打成一团的事也不止发生了一次。
他长大了,是他在她面前太过柔软,才让她误以为,曾经那个暴躁的小男孩随着年龄的增长变了性子,变得柔和,变得没有攻击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