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捡起地上遗落的一只花盆,放到阿姨的担里。
阿姨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生硬地丢下一句“谢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奇怪的湖蓝山,奇怪的阿姨。
易承回来的时候,沈怡然正在拿着石画圈圈。
“我靠!这儿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易承走了很远的山路,因为太热,他把外套脱掉搭在臂弯里,而干净的素色衬衫,也早已被汗水所浸湿。
沈怡然白他一眼,心想那是你丫的带的好头,我们从开始就走偏了好吗!
“你这样还能走吗?”易承目光落在她被血迹浸染的牛仔裤上,微微蹙眉,很是为难地:“要不然,我就勉为其难地背你一下吧。”
怎么着,还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不用。”沈怡然可不想给他有任何多余的接触,拒绝道:“我自己还能走。”
“你确定?”
“嗯嗯!”沈怡然点头如捣蒜。
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是有多么打脸了。
伤口处在右腿的膝盖处,致使她根本无法弯曲无法正常的走路。沈怡然一只脚不停地跳,可是跳了两步之后就已经汗如雨下、气喘吁吁了。
并且,由于重心不稳,她两次三番的朝着一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