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心里再怎么生气,明面上还要表现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样来。
“易总那么大方,我怎么好意思接受。”霍斯年淡淡一笑,“正如易总刚才所,我们众公司之间是唇亡齿寒彼此相依的关系,所以,无论这块地最后落在谁的手里,大家都是双赢。”
易天一怔,自然是明白霍斯年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明白,那块地对霍氏来这么重要,霍斯年这厮怎么就不舍得拿一个姑娘来换呢?
“易总,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改哪天,我一定请回来。”
霍斯年完这番话,也不管易天是什么表情,直接拉起沈怡然的手,便向外走去。
等到套间的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易天握着茶杯的手猛然一甩,一个价值连城的瓷杯就这么被摔得粉碎。
“不识抬举!”易天咒骂道。
其实,他也不见得有多么喜欢沈怡然,但是他们这样身份的男人,就喜欢去抢夺去征服。对于易天来讲,睡到霍斯年的女人,就是对敌人最大的侮辱与征讨。
在他们的斗争之中,权力、金钱、女人……等等这些东西,他们不见得有多喜欢,只是通往心中无限自尊的一些途径与变现罢了,权力金钱女人的争夺,不过是最表面最浅显的争夺,其背后是更大资本的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