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州平回过头来的时候,徐杺的身影已经上了韩冬溯的车,消失了。
他甚至连她最后表现出来的情绪都没有抓到,那一刻,居然连印象中有关女儿的记忆也变得模糊。
韩冬溯的车子驶出停车场,留下徐州平一个人。过了好久,他才挪动仿佛被冻僵的手脚,回到自己车上。
韩冬溯的车是长商务车,韩冬溯坐在一头,韩朔和徐杺坐在另一头。
“谢谢您,韩叔叔。”
徐杺坐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对韩冬溯道谢。
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韩冬溯褪去了身上的距离感,变得温润许多,可因为长居高位,其实他本人从内在就散发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场。
但徐杺意外地并不紧张,或许是因为韩朔跟她讲的故事,也或许是,他们父子很相像,她能看出来他并非冷淡的人。
淡漠是时间打磨出来的,也是孤独造就的,徐杺知道,从韩朔的母亲去世后,韩冬溯一直都是独自一人。
韩冬溯看着徐杺,微微一笑,:“很高兴见到你。”
男人的语气带着了然,平静中带着细不可察的安抚:“你已经做的很好,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孩子。”
徐杺默默握紧了拳头,一瞬间微微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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