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
颜溪无法揣测蒋媛的真意,也不清楚蒋媛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她来的时间还短,还不太了解蒋媛的为人。但纵观蒋媛这段时间的各种行径,她只觉得她很让人捉摸不透。
颜溪忽然拍了一下果果的肩膀,轻声说道:“既然搞不懂,那就随她去吧,说不定是我们自己想多了,人家其实并没有那个的意思呢,反正我们又没有做亏心事,还怕她什么。”
她自来光明坦荡,从不畏惧别人的目光,更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别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果果闷声点了点头。
那边记工员很快就来了,两人没办法再插科打诨,只得麻溜的回到水田里干活去了。
颜溪身上还有很多泥没有洗掉,就这么强忍了一个上午,中午收工回去的时候,路上碰到了不少生产队的社员。其中有位阿婆见了她满身泥巴,便笑着打趣道:“哎哟,我说你这个女伢子怎么弄得满身泥啊,该不会是跟水牛一样在田里打滚了吧。”
颜溪面上微窘。
走在旁边的果果很辛苦的憋住没笑。
结果这时,却听到有人在她们背后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听起来很是好听。
颜溪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