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
果果轻叹了一声,又说道:“她们看到的人都说蒋媛今天被生产队那些妇女同志教训得可惨了。好像不只被泼粪,人还被打了。”
这些事在外面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可奇怪的是,蒋媛变得这么可怜,她竟然完全同情不起来。她是不是有点冷血了?
颜溪想了想,问道:“那周丽雯呢?她没事吗?”
果果摇头道:“没有,周丽雯这次没有被牵连。”
颜溪闻言一阵沉默,摸着鼻子暗自奇怪起来。
她怎么觉得今天这事情有些过于凑巧呢,这套路是不是也太熟悉了一点?
……
颜溪想不通这事是怎么回事,作为当事人的杨奎松同志却比她还更想不通了。
他在外面干了一天的活,到了晚上回到家才知道自己成了事件中的男主角。
杨奎松在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于是只好跑到邵家跟好伙伴邵正东抱怨。这位男同志一张脸上皮肤黝黑,个子不高,身板却很厚实,人长得圆敦敦的,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性子。
“正东你说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现在这样了呢?自从那个蒋媛来了咱们生产队,我跟她不说从来没有走在一起过,就是连半句话也都没有一起说过,可他们居然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