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江栋怀里一拱一拱的。
江栋止了妻子的动作,果真亲自将女儿抱上楼,轻轻拍哄着她:“好好睡吧。阿娘不会再打月丫儿了。”
直到被卧下的呼吸变得匀细,江栋才转过身来,平静问道:“说罢,今天是怎么回事。”
杜氏此刻也觉出了后怕,要是夫君没有及时在门前拦住月丫儿,还不知道她负气之下会跑到哪去……轻声将事情说了,又道:“今日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凶。”
江栋却并未像平常一样安慰她,而是道:“你确实不对,但不是这一点。”
杜氏不明所以:“那夫君是说?”
江栋道:“你仔细想想,你对月丫儿是不是太严厉了些?”
杜氏道:“可我那也是为她好啊!”
“我知道。可月丫儿才四岁,不管她是打人也好,扒男娃的裤子也好,说到底,也只是无知小儿淘气罢了,你为何如此紧张?”
“我——”
江栋摆摆手,声音压低了些:“我明白的。此事我也有责任,我不该把月丫儿那梦的厉害说与你听,弄得你现在竟草木皆兵起来,月丫儿稍有出格之处,你便如惊弓之鸟。”
“我……”杜氏想反驳,却发现,丈夫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