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不晓得累的?”
江月儿大声喊冤,蹬了绣鞋把脚搁到杜氏膝头,道:“谁说我不累的,阿娘不信你看,我脚都跑肿了。今天我可帮你大忙了吧?”
杜氏捋起女儿裤腿,捏捏她的脚:“哎哟,还真有点肿。阿青,跟白婆说一声,拿前儿个采的婆婆丁煮一大盆水,好给月姐儿泡脚。你爹房里还有瓶烈酒,你跟阿娘来,阿娘用那酒给你揉揉脚。”
江栋一下急了:“那是我朋友送的玉楼春,你别乱糟践东西好吗?”
杜氏便问江栋:“给你女儿揉脚,也是糟践东西?”
江栋鼓着眼睛,半晌,悻悻道:“不算!不算好了吧?就知道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存不住一瓶好酒。”
一屋人便都笑了。
阿青笑着道:“就知道老爷最心疼月姐儿了。”
等堂屋的三个女人离开后,杜衍睁开眼睛,轻声道:“阿叔,我今天在席里听见了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