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常地坑坑他们的孩子了。
严老爷一看见江月儿便笑开了:“月丫头来啦,来人,把我在京里买的上好蜜饯儿给月丫头端几碟子来。还是你比你爹厚道,知道帮你严阿叔分忧。嗨,你这丫头,怎么坐下来了?”
江月儿不止在严老爷身边坐了下来,还自己给自己倒了盏茶,伸手拈一颗沙果脯扔进嘴里:“严阿叔,我阿爹可是说过,我往后就不用陪严大哥严二哥练武啦。我今天是来找他们有事的。”
认识几年,如今严老爷在江月儿眼里早撕去了“纸老虎”的外衣,一点也不觉得可怕了。
如今这“纸老虎”双眼一立,还小气巴拉地把果脯盘子往自己怀里一揽:“那成,不练武,我家的蜜饯你也别碰了。你说你这些年你严阿叔给了你多少好东西,结果你说撂手就撂手,没良心!”
江月儿瞪眼:“严阿叔,你怎么跟我一个小孩子抢果子吃的?”
严老爷哼声道:“反正我的果子不给没良心的小丫头吃。王喜贵,去跟少爷们说,今天加钟练到戌时才许回房。”
练到戌时!那她这一天还有空跟严大严二说话吗?
遇到比自己还会耍赖的大人,江月儿只好认了:“严阿叔,这是我爹说的,你找我,我也没办法啊!”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