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因为,这原本就是他们该受的教训。你呢?你能跟所有人大声说,你做了什么吗?这便是阳谋与阴谋之分。”
杜衍哑然片刻,问道:“还有请你收魂姥姥跟孙娘子说的话呢?这也不是阴谋?”
江栋笑了,这孩子果然猜出来了。
他拍拍他的肩,道:“这便是因势利导,你好好想想吧。”
杜衍想没想明白,除了江栋,怕是不会有人知道了。
表现在江月儿这里便是,阿敬晚上关在房里,又不帮她做功课了。
看在前些天她冤枉了他,他这几天一直没什么精神的份上,江月儿决定大度地不跟他计较了。
不过,因在阿敬那吃了闭门羹,她有点闷闷地出了院子,准备在家里随便走走。没走两步,碰到个眼生的下人被门房老李领着往里走,好奇地叫住他们:“你是谁啊?”
那人穿着青布衣裙,头上扎着方帕,神态有些倨傲:“我是我们陈孺人身边的嬷嬷,来给江太太送请帖了。”
老李晓得江月儿不懂孺人是什么,解释了一句:“这位嬷嬷是县尊夫人的身边人。”
江月儿恍然大悟,想了起来:“你是华华派来,给我们家送花宴请帖的吗?”
得到对方的肯定后,江月儿高兴得一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