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衍就一句话:“有什么打算?‘养病’啊。”
江月儿不信:“养病?你不想弄清当年的事吗?”
“想啊,可想知道这个,不是得问外公外婆吗?还得回杜家。”
“那你为什么跑这么远?”
杜衍鄙视地看她:“你傻啊?我整天在杜家呆着,不说外公外婆看不看得出来,便是他们看不出来,我得喝苦药汤子吧?是药三分毒,万一我喝多了,没病也喝出病了可怎么办?我当然得出来了!”
江月儿目瞪口呆:“我以为你……”
“你以为我什么,你以为我想办法脱身出来去调查阿叔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先不说阿叔不是松江人,这事还不一定是不是在松江发生的。再说,他到杨柳县都二十多年了,我刚到松江,找谁打听二十多年前的事,还能保证那个人一定知道?”
被他一连串质问下来,江月儿也觉得自己好像把他想岔了,小声问道:“那我现在怎么办?”
杜衍叹口气,下了床:“待着,等我病‘好了’,你跟我再一块儿回去。”
“我——”江月儿左想右想,觉得他不会做无的放矢的事,但他又说得没有一点破绽,只好不甘不愿答应一声:“我知道了。”
杜衍背对着她,轻轻一舒气:对了,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