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混蛋回来了!他肯定会看笑话的!
还不等她迎出去,两个人已经进了门。
看见中年人和从人,询问地看向江月儿。
江月儿则望着太师椅上的污渍,陷入了呆滞中。
中年人将拜访的目的说了,与杜衍互相试探几句,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挺好。
严小二突然指着中年人身后的太师椅愕然看向江月儿:“这椅子怎么回事?怎么上面的——”
江月儿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严小二不明所以,杜衍似笑非笑看她一眼,转向中年人:“对不住,舍妹顽皮,让客人看笑话了。”
舍妹?死混蛋是真要造反哪!
江月儿对他怒目而视,杜衍目不斜视。
中年人看着有趣,笑道:“你们兄妹的感情还真是特别。”
江月儿再也撑不住,红着脸小声说了句:“我去拿湿布。”
听他们在堂屋里哈哈大笑,更不想进去了。
好在没一会儿严小二也跑了出来,一脸不可思议,还十分委屈地问江月儿:“月妹妹,你怎么把那玩意儿弄上凳子了,多恶心哪!”
一屋人,就他一个人没看出来。
她指着案板上剩的那一点黄黄的细长条,怒道:“你以为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