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愿意说也不为难,道:“我没有住这,我是路过松江,来探望我哥哥的家眷,给他们送些东西。”
“你哥哥的家眷?他们不和你哥哥一道住吗?”
“对,就是我嫂嫂和侄子。”兰二爷道:“我嫂嫂生了病,需要静养,才从扬州搬到松江的庄子来。”
江月儿神态专注起来:“扬州?你们是扬州人?”那是阿敬小时候走丢的地方……
“不是跟你说了吗?别老打听别人的家事?”杜衍皱着眉,突然插嘴斥道。
江月儿这几天听见他的话就来气,不过他说得有理,只好埋了头,闷不吭声地扒饭。
兰二爷笑道:“无妨,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哥哥是松江人,他只是在扬州为官罢了。”
江月儿本待不问,但兰二爷的哥哥竟是扬州的官?这——
“兰大爷是在扬州当什么官?他官一定不小吧?”她停了筷,好奇地打听道。
杜衍将脸扭到一边,听兰二爷抱了抱拳,矜持而谦虚道:“吾兄承蒙天恩,忝为三品江南盐务使。”
“叮”,江月儿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
入夜,东厢,写了半夜的字,杜衍望一眼沙漏,已快到酉时,方停笔洗墨。
“咚咚咚”,门被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