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为了去看那个地方记什么,怎么记,都是我同窗们自己琢磨出来的,可把我们想得头疼死了。”
兰夫人赞叹道:“这位梅夫子真是不拘一格。她不教你们何为经义,但她直接教你们格物,设法调取你们对格物的兴趣,让你们在实际生活中找到真理,真大家也!”
江月儿听得一愣一愣的,她虽然也觉得自家梅夫子很厉害啦,但她以前只是在杨柳县打转,本身没多少见识,自然不明白梅夫子跟天下间其他夫子有什么不一样。
哦,她跟她夫君程夫子倒是看得出不一样,但那种教学……江月儿只要一想,自己得整天坐在课堂里背书写字,背不出来写不好还要打板子,就吓得想流冷汗了,哪敢问梅夫子为什么跟她夫君不一样?万一提醒了她,叫她想起来换了方法呢?
而且,不知道女学其他同窗是不是跟她一个想法,反正江月儿在女学四年,从来没听说有谁问过梅夫子这个问题。
听兰夫人如此推崇梅夫子,江月儿本身便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就直接问了:“怎么了?夫人,我们梅夫子有哪里不一样吗?”
兰夫人便笑叹道:“你真是个有福气的小姑娘,你们梅夫子……”她又把梅夫子大赞了一通,直恨不得说她是天上没有,地下唯一的大学问家,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