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衍时,他盖了酒杯:“我喝金华酒就是。”
严小二倒不勉强他,嘀咕一句:“还说你不是杜燕子?净喝些娘们儿叽叽的酒。”
杜衍懒得理他。
酒过三巡,严小二这个年轻人还好,杜老爷脸上已上了薄红,有了醉意。
他咋咋嘴里的酒味,一指江月儿,笑道:“上一回,我喝到这五年份的玉台春,还是你父亲带来的。”
“我父亲?我阿爹?”江月儿奇怪道:“外公和我阿爹什么时候偷偷喝过这种酒?”
杜老爷笑:“那时候我跟你爹喝酒,还没有你呢。个愣小子,性子忒傲,叫人占了家财,索性一把火烧光,叫谁也落不着。过年时候怕回家被人打死,只好到我这来找我喝酒,哈哈。”
江月儿没想到一向与人为善的爹还有这么暴烈的一面,“啊”了一声:“那是我爹?”
杜老爷一仰脖,喝完手里那半盏,指指空杯子,严小二道:“满上!”跟他碰了一杯。
江月儿撒娇地扯扯杜老爷:“外公~说我爹呢。我爹年轻时候是什么样?”
杜老爷醉眼微睁:“你爹?哦,你爹啊?”一指杜衍:“你爹那时候比他狂多了,才十五岁多点,就拿了家里的宝剑,说要游历天下。唉,他这志向吧,虽说歪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