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整齐,几乎是扑到了他面前:“衍哥儿,你不能坐船去梅州!”
杜衍早猜到她今天要折腾,偏不问她,示意墨生出去,只道:“不成,我船费都已经交了。”
“那就退了!”江月儿急道:“你交这么快干什么?我跟你说,那艘船不能坐,要翻的!”
杜衍神色凝重起来:“你慢慢说。”
只听了个音儿,杜衍就知道,必是这丫头又开始做那梦了。她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江月儿做过几回梦之后,江家人也掌握出了规律:她一般情况不做梦,只有在自己或家里有人有危机时才会梦。
从上次做梦的时间算起,她已经有五年没有做过类似的梦了。
江月儿尽量将所有的细节都回忆完整,急道:“肯定是我们去梅州的船出事了,阿敬,这回你就别去了吧,命要紧哪。”
杜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确定是去梅州的船?你连船钱都没弄到吧?”
“这——”江月儿卡壳了一下,怒道:“你别小瞧人!”
杜衍皱眉道:“这是小不小瞧你的问题吗?你好好想,是不是去梅州的路上发生的事?”
他这样一追问,江月儿也不确定起来:以前她梦里所有的信息都是别人说出来的,可之前的梦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