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杜家,她就发现,她从杜家带过来的人虽然仍跟着她,但不像在杨柳县一样,只要她稍有出格,就出来拦着她,给了她很大的行动自由。
越是发现这件事,江月儿就越是不安:不管是谁,她这回一定要弄清楚,并解决这件事!
当然,她现在别说弄清楚了,就是怎么解决此事,江月儿都毫无头绪。
她跟杜衍两个坐在马车上,车另外半边堆满了成箱的丝绸货物,逼得两个人只能贴在一起坐。
“怎么你就找了这么个镖行啊?”江月儿不满道。
“有贵的啊,到达州都要五两,你付得起吗?”杜衍一开口,仍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腔调:“让你不要来你偏来,这回吃了苦头,信了吧?我早就说了,路费有限,你还跟来干嘛?”
“你别跟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好吗?”江月儿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让开,让我躺躺。反正我跟你说了,这回你可甩不掉我了,路费我是挣出来了,其他的该你管,你吃馒头我吃馒头,你吃野菜我吃野菜,就这么决定了!”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杜衍学着她,也往后头一躺:“那我今天不吃了,你也饿着吧!”
“你——”江月儿被他压着半边身子,气得把他推起来:“你不吃,你包袱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