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衍:“……走狗|屎运而已。你收的一份多少钱?”
“我才不按份收呢!”江月儿点着他,很有点扬眉吐气:“你这败家孩子,他们有的要伤腕子的法子,有的要治蛇毒的方子,有的要赤练蛇的消息,有的什么都要,你要按一份份地给价,我可亏死啦。我跟他们都说好了,一张三文钱!跟他们在街上找人写信一个价!怎么样?我聪明吧?”
杜衍:“……整天跟我在一起,你总算没那么笨了。”别说一张三文钱,一张一文钱他都得干哪!出门自己管帐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花钱如流水,这一路客栈住过来,他们当然不能住大通铺。但普通的客房,便宜的五十文,贵的二百文,就算他们再节省,这开销也很惊人哪。
就算把两个人的积蓄加起来,算算到梅州的路程,还不够这每晚住客栈的钱呢!
江月儿只当他是在夸奖自己,嘿嘿一笑:“那你写不写呢?”
“写!写!”杜衍接了笔,顺嘴指挥:“把灯拨亮些。”
江月儿在他身边坐下:“墨生,没听见少爷让你拨灯芯吗?阿敬你瞅我干嘛?难道你准备把这二十八张一块都写了?”
杜衍:“……”她一下午把今天住店的钱都赚回来了?!
不提江月儿叫杜衍如何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