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竹马马上就要赶到达州,跟杜衍商量好后,她硬把他劝回房睡觉,自己到自己的房间又挥毫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早,墨生就出了门,他们吃完早饭,他就把那人的消息打听了来:“问好了,那人叫周全安,是泯州的一个书商,这次来达州是准备办分店的。”
“难怪他有时间跟我们打擂台,”江月儿思索片刻:“你打听到他新店在哪了吗?”
见墨生点头,她脸一板:“我们走!”
杜衍赶紧撵在后面说了句:“你别弄得太过火,记得见好就收!”
江月儿头也没回,给了他一个放心的手势。
哪里放心得下啊……
杜衍愁得在屋里直打转:这丫头没了辖制的人,越发要没边地疯了。要是阿婶在就好了,阿婶一瞪眼,包管她什么都不敢乱来了……
这时候叫杜衍想念的“阿婶”正送江栋上马,叮嘱他几声,看严小二站在一旁闷不吭声地,两只眼睛通红通红,乍一看上去,好像还闪着小火花,不免要安抚他几句:“小二啊,你也别太着急了。这次阿婶知道都不怪你,就怪月丫儿那丫头心太野,说跑就跑了——”
“阿婶,谁说这事怪月妹妹了?”严小二直眉楞眼地道:“明明是杜燕子那娘娘腔憋着闷坏,早早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