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叫汗牛书铺的铺子?”
江月儿道:“我们松江也有一个汗牛书铺,我前些天还在里边卖过一幅画呢。”
因江月儿那幅秋牡丹图就是在汗牛书铺卖出的,还卖了半两银子的高价,她对这个书铺的印象特别好,连带着对松花色道袍也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哦?”松花色道袍问道:“你卖的什么画?”
这没什么不好说的,江月儿道:“是幅秋牡丹图。”
松花色道袍忽然双眼大睁,猛地倾身过来:“那幅秋牡丹图是你画的?”
江月儿吓一跳:“怎么了?你看过我那幅画?”
这回换穿黑色短打的那人笑了:“祁兄,你还说要找到这幅画秋牡丹图的人,现在可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松花色道袍拊掌大笑:“极是。那画虽说技法稚嫩,有些不足,但晕色方法看上去有些眼熟,已初具大师之风。”他像看稀罕似地看着江月儿:“小姑娘,你天赋很高啊。如若你能给我的谐趣集作画,每作一幅,我给你一百文钱怎么样?”
一百文钱哪?
见江月儿神色缺缺,松花色道袍加力劝说道:“小姑娘,你别嫌一百文钱少。不信你去打听打听,看看能在书铺里画插画的其他画师行价是多少,一百文钱一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