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重重地一跳,一个箱子翻倒下来,里面的棉布丝缎洒了一地,棉布的最下面,一个约五六岁的小孩蜷在里面,一动不动。
“还真是有孩子!”年轻镖师怪叫一声,跳下马,试了试他的鼻息,兴奋道:“还有气儿!”
杜衍的眼睛牢牢盯着第三个人,那人砍下缰绳,就要骑上马。
杜衍急忙扔出怀里袖的石头,叫道:“那个人要跑了!”
年轻镖师顾不得再检查,急忙追了上去。
那人此时也终于上了马,拿他的刀往马屁股戳了一刀。那马长声嘶鸣着狂奔起来!
“别追了。”老镖师叫住两个孩子:“追不上了。”
“可就这么放他走了吗?”江月儿不甘地瞪着那人离去的背影,跺足道。
老镖师打开剩下的大箱子,把布料倒下来,道:“不放他走怎么办?那里可是矮子岭!”
“矮子岭怎么了?”江月儿问道。
老镖师问道:“孩子,你听过达州到金州这一带多山匪的事吗?”
江月儿道:“我只听过金州多山匪。”她取下最后一匹布,觉得木箱下面的板子有些不对,用力提了一下,那板子竟被提了起来!一个孩子躺在箱子里,他的脸憋得通红。
“原来他们把孩子放在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