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
江栋目光柔软片刻:“你们跟郑叔叔走,阿爹稍后就来。”
江月儿还没说话,却听杜衍闷声道:“我不走。”
他抬头直视着自己的养父,道:“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我不能一走了之。”
江月儿急道:“还有我,我也,唔——”颈后突然一阵剧痛,她连挣扎都没来得及,便陷入了黑暗中。
江栋收回手掌,将软倒的江月儿递给郑天南:“麻烦了。”
他转身看向杜衍——这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投注的心血比自己亲身女儿还多的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狠狠抽他几下的,但现在不是时候,只好目光冰寒地盯住他:“你说得不错,这原本是你惹的麻烦,那你想好怎么解决了吗?”
杜衍一怔,江栋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入车队:“跟我来!”
江栋从一个马车中找到一袋绳子,杜衍想起自己临行前配置的药物,从袖中掏出来,小跑着追上他:“阿叔,这是麻醉|剂,可以涂在箭头上。”
江栋解了箭筒扔给他,一言不发地在树林间系上绳子,将他们作上伪装。
他就像一个误穿了长袍的老猎人一样,熟练地打着绳结,不时还将耳朵贴上地面,只是闷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