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损,那就不好了。我当即将纸团焚毁,当作无事发生,想来郡主也会明白我的意思。”
江月儿直点头:“阿爹说得不错,可后来又是怎么回事?”
“后来啊,”江栋回忆起往事,脸上亦多了些悒色:“一个多月后,我外出方归,就被梁王使人锁拿了我,说我在一个多月前害了他女儿的清白,现在郡主怀孕一月有余,要我为郡主负责。可我当天明明没去,郡主的清白又于我何干?我据理力辩,梁王当时也相信了我,还说等查清真相后会给我一个交代。”
江月儿道:“这样的话倒也不错。”
江栋冷笑一声:“当然不错。若不是后来被我得知,王爷明明查出了坏郡主清白的另有其人,却因为郡主心系于我,知道错付清白,却打算将错就错,逼我娶了郡主,现在你爹已经是郡马了!”
他说“郡马”这两个字时极其地咬牙切齿,一听便是恨透了梁王的法子。
江月儿气得直捶床:“那阿爹你没答应吧?”
江栋轻蔑道:“便是王侯又如何?我不愿意做的事,谁来逼都没用!我可不想还没成婚就被戴了绿头巾。知道此事之后,我连夜逃离了梁王府,找到你外公,娶了你娘,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江月儿老半天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