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出了梁王府这事,他又没个爹娘管着,这辈子估计就这么浪荡过去了。”
“唉,祁小抠,你还编排我上瘾了不是?要不我跟两个孩子说说,你当年是怎么混的?”房间里,江栋喝斥了一句。
祁珏摸摸鼻子,讪笑一声:“我这不是给侄女释疑吗?”
江栋斥道:“要不要我修书一封给侄子讲讲你当年的丰功伟绩?”
祁珏一僵,突然往天上一指:“唉呀,天上有个七彩鸟!”
江栋:“……”还是这么不靠谱。
杜衍:“……”没看出来,祁叔原来这么不靠谱啊!
江月儿畅想了一回她爹当年在京城打马街头,鲜衣怒马的日子,怎么也没办法跟这个因为喝多了酒,被阿娘数落得头也不敢抬的男人想象到一块儿去。
看祁珏跑远了,追上他,突而心生了一点感慨:“这说明啊,不管是谁,做了什么事,总在天上飘着总要出事的,最后还是要回到生活里去的,看我爹这些年不也过得不错?”
祁珏讶异地看她一眼:“想不到侄女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看一眼笔直站在江栋面前的杜衍:后者神态平静,但眉眼间天生自带一股仙气,要是不说话,活脱下凡的仙童一个,但每每叫眼前的这姑娘一拉,仙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