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逛逛这书铺,瞬间也没了心情,正要走出去,另一个头发稀疏,大约四五十岁,穿着一身黑衣,瞧上去一脸和气的外洋人进了门。
江月儿看他匆匆进门,跟掌柜的说了几句话,掌柜的连连摇头。那外洋人眉头紧锁地正要离开,看见江月儿一行人,忽然眼睛一亮,朝他们走了过来。
杜衍及王府的几名侍卫暗暗戒备起来。
“这位小姐,您好。”那外洋人开口竟说的一口有些生硬的官话,还对她行了一个似模似样的揖手礼。
江月儿好奇地望着她道:“你有什么事吗?”这个外洋人的眼珠好像她外婆梳妆匣子里的那对青金石耳坠啊。
他指了指她手里的书,笑着问道:“我看见您手里有《谐趣画》,请问这本《谐趣画》您能割爱吗?”
又是冲着她的《谐趣画》来的?她的《谐趣画》就这么受外洋人的欢迎吗?
江月儿压住心里隐隐的得意,把先前的那个问题问了出来。
外洋人性子很好:“这本《谐趣画》简单易懂,即使是不懂你们的文字,也能看懂。正好我这些天要回国,我们国家的人都不知道这里的人长什么样,住的什么,吃的什么,通过您这本《谐趣画》,我的家人可以对我到的这片土地有更深刻的了解。您能割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