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了。对吧,祁叔叔?”
祁珏心说:你当谁都有你的运气?连那样的路都能安安稳稳地走出来。更何况土人们住在更深的深山里,平时从山里到铃县都说不定要走几天,何况去金州城?那里都是他们嘴里说的“狡猾的山下人”,语言又不通,他们敢信谁?能信谁?
那个女土人果然也是同样的说法。骆大叔一句句地翻译,他说:“本来他们是不跟山下人来往的,但他们的掌柜娶了她族妹,是族妹回族里游说他们采药材卖给药房,他们才愿意走这么远的路来卖点山货。没想到族妹吃里扒外,连他们也骗。”
这也太惨了!
江月儿看那女土人身上穿着麻布,但那麻布明显是很久以前的料子,有些地方都变脆了,估计稍微使点劲就拉破,一看就知道日子过得很苦。
连她这样看上去很有地位的土人都过的这样的日子,何况其他的土人呢?
“阿爹,我们还有多少钱?”江月儿想了想,问江栋。
江栋一听,就知道他女儿动了恻隐之心。他原本就不是个对钱财看得很重的人,此刻看女儿这样难过,便道:“我这里就带了出门的银两,还有不到百两。”推推祁珏,示意他出点血。
祁珏嘀咕一句:“认识你我真倒了八辈子楣。”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