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杜家外祖外祖母长年客居此处,不好再像父女两个在时随意拣个房子就能囫囵住了。江栋就给女儿单弄了个院子在主院旁边住下,将其他院子锁了起来。
春日渐来,院子外粉□□红的桃花开得热闹,院子里却无端有肃杀之意。
江月儿住的院子四门大敞,江栋站在女儿卧房的炕桌边,低头在看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杜氏捂着嘴,小声惊呼。
江栋没料到杜氏杀个回马枪,也没想瞒着她,轻声道:“这是从房梁上搜检出来的。”
桌子上是个小匣子,匣子里放一着一截乌突突的树枝,树枝的端头,插着一根指头长的大针,将将钉住一张纸做的小人,那小人用墨点了眼睛,又一点嫣红的朱砂点在嘴巴的位置上。整张纸上独这三个地方有色彩,粗粗看去,那大片的空白反而叫小人有种妖异的灵动。
杜氏想想江月儿的病,怕就应在这个纸人上了。
自打那年女儿身上有了神异之事,她对鬼神敬奉日深,这样的小人一看就不是寻常物,她怎么敢不当心?她看了纸人上写的八字,手脚开始发软:“是月丫儿的生辰。要来就冲我来,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为什么那人就不放过月丫儿?!
江栋默然。
杜氏很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