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河喊了一声,然后一脚将抱着他的王春花踢开,拿起为数不多的银钱。
“以后这个家你也别管了,我自己挣得钱,自己藏。”
单峻河拖鞋上炕,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放到炕床的另一边,用孩子划出了分割线。
“大河。”王春花面露哀色,这村子里,哪户人家不是女人管钱的。
“别不要脸了,我怕这钱再让你管着,将来我们闺女出嫁的时候,一个铜板的嫁妆都摸不着,我可不想将来闺女埋怨,问我她们的嫁妆呢,我只能告诉她们,你们的嫁妆,被你那没脑子的妈,送去养你姥爷全家了。”
单峻河盖上被子一趟,闭上眼睛,为了孩子,他没法休了这蠢婆娘,可至少这段时间,他得冷冷对方了,得让王春花看明白,她自个儿现在的处境。
“大河。”
王春花期期艾艾,面露委屈,可是看着丈夫冷漠的表情,也怕到时候将公婆引过来,只能憋屈地熄灯上炕。
没嫁妆怎么了,村里又有几个姑娘有嫁妆了,老三媳妇那纯属她爹娘脑子有坑,一个赔钱货要什么嫁妆。
王春花咬了咬唇,不过爆出了这样的事,短时间内她确实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了,不然要是让家里那个老虔婆知道,恐怕逼都得逼着大河休了她,被休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