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的肠腹终于有了一种焕活生机的感觉,同时口水也开始分泌,他觉得此时的他完全能吃掉一整头羊。
“嚇——”
吕秀菊讥讽地看着这个往日她又敬又爱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心软了,居然还给他拿了个馒头,让他不至于饿死。
“你还做着白日梦呢,孩子?你指的是那个女人裹在肚子上的那团棉花垫布吗?单峻山,我嫁给你那么多年了,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一个那么好糊弄的男人啊。”
吕秀菊冷冷看了单峻山一眼,然后睡到了炕床的另一头,盖上被子,再也不发一言。
“什么垫布,你们找到安娘了,你们在哪儿找到安娘的,怎么找到她的?”
单峻山一惊,接连发出了好多质问,只是吕秀菊并没有回答他,任由他在那儿胡思乱想,纠结了一整个晚上。
不可能的。
单峻山艰难地咽下了那个冷硬的馒头,喝完了那一碗凉透了的茶水。
刚刚吕秀菊简短的一段话中透露出来的讯息让他惊慌,他不笨,自然猜透了吕秀菊这段话里的意思。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安娘不是那样的女人,再者而言,这件事要是真的,他受的罪过,岂不是成了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