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养老,实际上还是因为钱的事闹的。
要是能够分给他一份让他满意的家产,恐怕不用奉养老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果不其然,听到老太太这句话,单峻山夫妇和王春花心里暂时都先消停了。
“这些日子,我和你们爹盘算了一下咱们家的财产,现在也说与你们听听。”
蒋婆子拿出一个乌黑的木盒,里头装着一些房契田契,以及一些散碎的银两,在这个盒子出现后,在场的众人,眼神都不由亮了几分,连带着福宝等孩子也不例外。
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里,装的可是单家的全部家当啊,不说对这份财产有什么觊觎,就是这个盒子代表的东西,也足够让这些从来都没怎么接触过这些事的孩子好奇了。
“首先,最值钱的,就是县城里的那套房子,当初买入的时候,画了咱们家一百七十八两银子,六年过去了,前不久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周边的院子,和咱们差不多大小的,卖出价已经涨到了两百零八两,我取个简单的数字,就按两百两来算。”
蒋婆子拿出一张房契,薄薄的一张契纸,代表的可是两百两银子啊。
福宝听着奶奶的话,不由咋舌,果然不管是哪个朝代,买房子,都很有可能会是一件血赚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