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手的珍珠粉以及干花瓣放到了一旁的小矮凳上,然后同手同脚地跑了出去。
“对了,那珍珠粉的效果并不算好,如果想要美白护肤,到时候我给你做一罐子脂膏吧,可能更有用些。”
跑到门口的时候福宝回过头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跑的没影了。
严山生并不是一个巧舌如簧的男人,甚至可以说,他还有些嘴拙,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化,他能想到把锅推到他爹头上,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因此在面对福宝的笑说时,他只能僵着一张脸,充当陌生人,好想这样就能将这件事混过去一样。
他好像又把事情搞糟糕了!
严山生抿着嘴唇,像是一头被抛弃的大狗狗一样,颓然沮丧。
“啪——”
拿起矮桌上那两包黄油纸,严山生用力将那两包东西扔到了柜子的角落,打算这辈子都不要用这些东西了。
“福宝,别跑那么快,小心撞到了人。”
苏湘看闺女在走道乱窜,忍不住紧张地提点到,她这姑娘啊,就跟猴子投胎一样,有时候苏湘都回忍不住想,山上的猴子之所以那么亲近她闺女,纯粹只是因为从她闺女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女孩子家家的,学点女红手艺那才是正经事,可偏偏她家姑娘,在女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