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王春花是不怎么乐意的,诚然办这样的酒席能够得到亲戚朋友的交口称赞,但花销必然涨上去了,可惜单峻河觉得好,就这么一个儿子,一辈子也就一场婚宴,家里既然有那个条件,为什么不办的风风光光的呢。
算起来,这也是这些年来,平柳村办的最奢华的喜宴了,才参加的村人以及符家那边的亲友看着满桌的菜肴,一个个将筷子挥成一道残影。
要知道今天单福才婚宴的食材都是旁人想吃都不一定能够吃到的单家菜,经历了一个抠抠索索不怎么宽裕的冬天,多数人就指望着这一顿长长肥膘呢。
“老二啊,你们家是起来了。”
吃酒的时候,一个和单峻河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人拉着单峻海的胳膊,感叹着说道。
往前十几年,村里谁人不说单峻河可怜,家里三兄弟,大哥是长子格外受到单家老两口的看中,老三是幼子,双亲难免疼爱几分,唯独单峻河不上不下,最受冷落,地里的活,基本上也是他们夫妻干的。
那时候没人看好单峻河的未来,总觉得将来分家他得吃大亏,一些人私底下还怂恿单峻河让他试着争取,跟家里两个老的闹腾,把属于他的那份东西闹过来。
那时候单峻河总是一笑置之,他们还嘲笑单峻河傻,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