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老两口和老三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可是因为现在老三一家还在乡下窝着,且没有雇佣丫鬟婆子的缘故,只觉得老三挣钱了,但是挣得没有她想象中的多。
因为照吕秀菊看来,老三家要是有钱,早就该搬来县城,不会继续窝在乡下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所以她在眼红之余,还能拿自家是城里人这一点安慰自己。
可是现在看着三房给福宝的嫁妆,吕秀菊就明白了,哪里是单家不能来县城,压根只是他们不想来罢了,就这样丰厚的资产,别说县城了,就是府州,京城,他们都能去得,且日子还能相当滋润。
这下子吕秀菊就有些忿忿不平了,这些年三房里头,就属于他们大房的日子最为难过,独子福宗还在念书,偶尔接一些抄书的活儿,贴补家用,家里挣钱的主力,就只有单峻山当酒馆掌柜的收入。
老两口心中还是有福宗这个孙子的,这些年隔三差五的也会松松手,拿出十两二十两的接济大房,在大房的曾孙女出生后,给的银子更多了些,至少足够一家人在县城生活,没有太大的生活负担。
以前吕秀菊是知足的,现在看着福宝这样丰厚的嫁妆,她变得不那么知足了。
同样是二老的孩子,没道理三房穿金戴玉,而他们大房却连多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