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然,人家一脸的平淡,好像压根儿都没什么事儿发生一样,他抿了抿微甘的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
随之,心里更加郁闷。
那烦人的男女之情,剪不断,理还乱,他始终掰扯不干净。
甚至越想扯断,越难断。
“你说我干嘛要逃到老君山去?不要她救,她非扒我衣服,还传我《绝缘功》……唉,真想马上找个婊子睡一觉,她也就没指望了,可,那她会宰了我,倒是白白便宜了婊子,吃亏……缘也,命也啊……”
终是,他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暂时抛去一切烦恼,专心找起了宝。
……
这两人将心思都放在宝物上,一心一意地扒拉着土堆,倒也属实找得挺快。
约莫过了一刻钟,二层被‘抛弃’的杂毛老道还没找扫完一半的房间,这两人已经在占了大半房间的土堆中,清理出了一大堆东西。
有破碎的古董花瓶,有五千年前名人的字画,甚至还有一些始武帝宫妃生前用过的一些‘奇怪’玩意儿,被江流十分‘厌烦’地大力甩出了房间。
当然,例如那些名人字画,那些虽说无用却值钱的儒学古籍,还有一些奇异却有趣的古时珍本等东西,已然穷疯了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