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成霍眠,我们再给她其他好的就是。”
“你难道没有发现她这个人极其地固执。”白先生再说道,“她连着割腕自杀的事情都做了,用来威逼见到霍眠,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是濛濛太爱霍眠了。她知道霍眠和夏以诺在一起,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白先生不悦地接过白夫人的话。“接受不了,也不是她自杀威逼人的理由。”
“这个人太自私太偏激。”白先生是这么评价白濛的。
在白濛的事情上,他没有被亲情蒙蔽双眼,看得更是透彻。
“如果想你说的,是濛濛想杀诺诺,可是,”白夫人看着白先生,又想起一个疑点,“为什么夏妈妈帮的人是濛濛?”
白夫人不说还好,一说起来白先生立即想起夏母对夏以诺的态度。
哪那里是亲生母亲对女儿的?
就算女儿不在自己身边,她看夏以诺的眼神像是看待仇人一样?
“有件事情,我现在很怀疑。”白先生慢声地说道,他看着对面的白夫人,“你信感觉吗?”
“问问自己的心,不看那份dna检测报告,你觉得谁更像你的女儿?”
“如果夏以诺和白濛同时出事情,你会去救谁?”
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