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的眼泪，“是的。”
“不过，我不是在他出事才确定对他的感情。在他回宁城前，我们两个说好了结婚，那时候我就确定要和他一辈子。”
“他没了，我的心也死了。”顾宝宝说着红了双眼，“慕容夫人，我不知道你爱过人没有？”
“我以前也不太懂爱情，现在懂了。原来爱一个人，哪怕他走了，都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可以代替他！”
慕容姗姗听到顾宝宝这么说，慢了喝茶的动作，“你怎么说，我是不是能理解成，你打算为了萧少终身不嫁。”
顾宝宝一笑，“我不确定，但是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我想他！”
她说的时候，眼泪又掉了下来。
真的好想好想，想得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痛。
一听到他有可能活着的消息，她是多么地高兴，现在又听慕容姗姗说不是，她是那么地痛苦。
“原来世上真有这么伟大的爱情。”慕容姗姗感叹道，“顾小姐，不管怎样！请节哀吧。”
顾宝宝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子，对慕容姗姗说道，“既然，慕容夫人没有小琛的消息，我先走了。”
她说这，转身离开。
慕容姗姗看着顾宝宝走人，她低头拿着手机，把录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