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声音即便压得很低,但语气仍然很重。
“姑,我没有不关心大郎,我也是两天没睡,只是今天夫君要回来了,我见脸色不好就稍稍用点脂粉掩盖。”叶氏细声细语地解释,要不是穆子期了解她,还真不一定能听清她的全话。
……
“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又把责任推到大郎身上了?你真的关心大郎?想想前两年我花费心思请来的先生被你推给别人,到头来你反而怨大郎不上进。有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娘,他怎么能上进得起来?”
“我没有把先生推给别人,先生原是两个一起教,是大郎性子暴躁,叫他坐在凳子上好好读书他都做不到,又时常顶撞先生,让先生生气。二郎天分比大郎好,先生喜欢他我也无法。”
“二郎,二郎!你嘴里除了二郎还有谁?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我就是前车之鉴。”后面一句话低低的。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穆子期的头脑清醒了。
他心里恻然,内心深处也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别看他口口声声说什么嫡庶之分,其实他本身也是庶枝出身。没错,他爹穆怀恩是庶子。
穆家在当地算是有一些名望的人家,在几代人的努力下,家里积攒有七八百亩地,有五间位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