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穆子期的眼里还有着水意。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俊俏脸蛋,穆怀恩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摸摸穆子期那还绑着白布的脑门,嘴里则问道:“还疼吗?”
“疼,当然疼。”穆子期皱着眉,手在伤口上轻轻一摸,面露痛苦之色,头一侧,顺势躲避对方的碰触。
穆怀恩怔了一下,随即神情自若地收回手,干咳一声,很快进入正题。
尽管很想让穆子望他们受到惩罚,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地位决定家庭地位,只要穆怀恩这个家主不想,家里的其他人是无可奈何的,包括他在内,只能选择妥协。
没过多久,等穆怀恩离开时,穆子期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这次,他获得了一笔金额还算大的养伤资金,一头正值壮年的驴。当然,还有穆子望他们的道歉。
对此,穆子期就算不满意也只能这样了。他现在翅膀还未长硬,还得靠这个父亲活,所以只能委屈自己。
看着穆怀恩匆匆离去的身影,穆子期轻叹一声。如果是以前他会很难过,至今他还记得每次看到穆怀恩和两兄妹相处的情景时那酸楚的心情,幸好他早熟,会自我开解,能调适好自己的心情,要不然现在说不定已经成为一个愤世嫉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