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婴儿仍然睡得香甜,竟然没有被惊醒。
“袁宏图,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懂事?学习能有什么好的窍门?不外乎是师资、天资和勤奋,你空口白牙就想让子期说出什么窍门,万一你家四郎听了后成绩还是没有起色,那你岂不是埋怨子期说谎?或者说子期心里藏私、没有尽力?”郝村长紧盯着他,皱眉,“你以前在大金迟迟不能考上秀才,你可曾去问过同窗考上的秘诀?子期这次考试之所以考得那么好,是因为他天资聪颖,季山长说他悟性绝佳,反应快。这是人家的天分,羡慕不来。怪只怪你脑子笨。”
“村长,揭人不揭短。”袁宏图被郝村长的当面训斥说得很是尴尬,颇为埋怨地说了一句。迟迟考不上秀才是他最大的痛处,家里人谁都不敢说,尤其是大夏已经没有科举,他想奋发向上都没地方了。
他之前还偷偷翻过儿子带回来的课本,令他愤怒的是,一向自诩怀才不遇的他竟然看不懂!尤其那什么格物和地理,简直是荒诞至极。
郝村长闻言“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不也是仗着年纪大,现在就胡乱行事?”他还不清楚穆子期真正的心思,不知他是否会说出自己的学习方法,但毫无疑问,在袁宏图和穆子期之间,他肯定会站在穆子期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