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辅导员在讲话,穆子期赶紧拉开严日初的手,再仔细查看他的额头,发现只是红了一块,没有破皮,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陈辅导员也赶紧走过来,见没有出血,同样松了松,轻声道:“还好没有破皮,疼吗?”
此时很疼,可严日初不好意思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叫疼,只能强忍着,摇头道:“不疼了。”
“待会下学,你到我办公室,我那里有药可以擦一下。”陈辅导员见他细皮嫩肉的模样,知道这也是个家里娇养的,忙安抚道。
严日初垂下眼睑,气鼓鼓的,没有说话。
“好了,现在说说扔东西的事,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同窗,好不容易考上的高中,在座的各位都是佼佼者,不是经过中考考上来的,就是经过特招进来的,大家能坐在这里度过两年的时光,这是一件有缘的事,所以严日初、孟明苇、崔世松,你们要互相道歉……”
走回台上的辅导员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话,终于,在一刻钟后,他总算住嘴了。
事情的最后,三人的确互相道歉了。
“也怪我性子冲动,脑袋一热就扔东西了,幸好你没有受伤。”这是孟明苇说的,“要不然我就该内疚了。”
“我以前穿裙子被人嘲笑过,这次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