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可当时人心惶惶,官府许进不许出,又做了一些安排,下发食醋和一些防疫的药材,衙役还挨家挨户搜查病人,一旦得知有病就要被隔离。”
穆怀麦说到这里抹了把脸,继续说道,“当时有你们提醒,我们早早就买了药物和粮食回来,不出门倒是能熬过一段时间,后来你三爷爷他们找上门了,得知你五爷爷家的三丫发烧呕吐,被邻居报上去后就被官府强行拉走。房东和他们住得近,认为是我们这些外地人带来的瘟疫,就不肯再租房给他们,无奈之下,你三爷爷他们只能找来。”
穆子期静静地听着,当初离开之前,他买的那座小院子就是卖给大房。
“你知道的,房子只有一进,要住进二十几个人显得太小,可没办法,其他地方都不肯出租房子,再有,官府那里一直没有做出防疫和治病的药,只要被拉走的人都没法救活,那段时间,你五爷爷家的婶婶整天以泪洗面,大家都知道被拉走的三丫应该是回不来了,万幸其他人没有被传染。”
穆子期暗暗叹了口气,五爷爷本来有两个儿子,一个孙子和四个孙女,结果在逃荒的路上,他家的大儿媳在慌乱中只顾着照顾儿子,把两个女儿给忘记了,导致她们夭折。小儿媳不同,对两个女儿都很看重,一直照顾得不错,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