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以挣得二十两银子。他家虽然有点家底,可他爹抠门啊,给他的月例也才二两银子,他每个月都能花个精光,时不时还得靠娘亲和奶奶接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在他眼里,二十两不算多,可这是子期自己挣来的啊。
这是不一样的,他很清楚地知道。
穆子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一惊一乍,你又不是没见过银子。”
以前他在乡下种田的时候,半年的收成能有三四两他就觉得很不错了,可人越长大,尤其是去府城读高中后,发现花销越来越多,主要是在交际方面,总要回请一下同学,每次一有饭局,学堂每月给的六百文钱就会花光,幸亏他之前写出一篇话本,挣回来的八两银子能维持他的开销,不用伸手找老叶氏要钱。
话说,自从上初中后,他就再也没让老叶氏出过钱了,这个优良的传统他准备继续保持下去。
“不一样的。”严日初狠狠地嚼着花生,突然有些沮丧,“唉,有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真失败,学业不是顶好,听师兄们说我们学堂每年能考上大学的人大约有十个,其他人可能要复习几年才有把握考上。我的成绩排名不佳,想考上很玄乎。再有,我也不会挣钱,你现在让我去挣钱,我连怎么把小学生教好都没经验。子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