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是大夏律法朴素的认知。
“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不知何时,伍泽兰走到穆子期身边,看着他说道。
穆子期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没发现对方这么怜香惜玉啊。
他摇摇头:“天底下还有比她更可怜的人,比如走在她后面的姑娘,看样子应该是佃户的女儿,这是糊里糊涂就上了贼船。”
“很好。”伍泽兰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穆子期一囧,没有被美色所惑就值得这么夸赞吗?还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虽然一路上伍泽兰和他的关系看似不错,两人时常在一起说话,可在他的感觉里,对方的态度还是有些别扭,总觉得是演出来的,不是很真诚。
这种感觉很微妙,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估计很难察觉得出来。
现在察觉到伍泽兰对自己态度的转变,穆子期发现先前那不是自己的错觉。
难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了?穆子期不解。
没有让他解除疑惑的时间,他们要继续向前。令大家高兴的是,接下来的行程中,有胆子反抗的土匪几乎没有。
军队一路向前,土匪们不是望风而逃,就是乖乖地举手投降,甚至有深山里的山民跑出